“骚.扰”时诉安。
时诉安忍无可忍,直接一脚把他踹下了床,然后抱着电脑继续修改内容。
谢无偃心里苦,可他还是麻利地再次爬上床,凑到时诉安身边,手却不敢再乱摸了,只是用一只胳膊轻轻楼主时诉安肩膀,然后悄悄收紧,再收紧。
他眼神反复掠过时诉安精致的锁骨以及下面更加诱人的风景,心中火热,声音更是委屈得很:“哥哥,咱们都五天没有好好亲近了,你让我独守空房那么久,都不心疼我的么?我是你最忠实的小狼狗啊!你不给狼狗喂食,狼狗可是会饿死的!”
时诉安绷着的嘴角忍不住一松,泄漏出一丝笑意。
但他还是没有看自家委委屈屈的小狼狗一眼,修长白皙的十指在键盘上快速翻飞。
他在h大交流学习这两年,除了在顶级核心期刊上发表一些高质量的学术论文,还做了不少实验和顶级难度的手术,目前每一例疑难手术都成功了,也因此让他在医学界的名声越来越高,但他自己并不觉得这算多大的成就。
他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新的药物或者新的手术方式,来提高脑癌患者的治愈几率,抑制复发率,但是很难。
他与萨尼亚教授一起研究的noif实验就与这有关,只是进展一直不算明朗。
不过他刚刚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光点,他才猛地掀开压着他的臭小子,拿过床头柜上的电脑记录下这一丝闪光。
他知道委屈无偃这小子了,毕竟他当时都感觉这小子某处......咳咳,起立了。
突然掀开把人晾着貌似是挺不人性化的。
不过急事要急办。
灵感不等人。
等时诉安终于把他这一新想法记入实验文件夹,保存,关闭电脑,还没把电脑放到床头上,就再次被迫不及待的谢无偃给压住了。
“哥哥,你写完了。”
谢无偃眸底深沉火热。
时诉安明显感觉到某处戳在他大腿上的旗杆,耳根微微泛红,“你怎么那么快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