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他...他就知道,男人,尤其血气方刚将满十八的男孩,喉结是最不能碰的地方。
这个该死的系统任务!!!
“那那、咳......那什么无偃,任务完成了。”
时诉安眼神乱飘,不敢看他眼前的小狼狗,“你可以离远一点儿了,今天就这么......!”
时诉安话没说完,就被谢无偃狠狠堵住了唇。
谢无偃痴迷又热烈地深吻着时诉安,舌头与他口腔里的柔软勾缠,恨不得将时诉安口中的空气全部摄走。
他脊背和心脏不可控制地发麻,浓烈地渴望肆意冲撞着心口,让谢无偃忍不住想将他怀中的这个人抱紧,再抱紧......亲吻他,侵略他!
谢无偃仿若被“啪”一下点燃的火,烧得越发旺盛,噼里啪啦。
而负责点火的时诉安......
自然是首当其冲,成为了一个在病床上还要被“残害”的可怜病患。
时诉安很快就被吻得七荤八素,眼角都被染上了可怜的颜色。
最后,他只能咬了谢无偃一下,才让自己从这泥沼一般的“困境”中脱离出来,毕竟他手不能动,脚也不能用。
“臭小子,你、你给我适可而止!。”
“哥哥......”谢无偃眼底漆黑,缠绵温柔又格外有侵略意味,深深地看着时诉安,又忍不住吻了下时诉安的唇角。
“哥哥,你对我的配合不太满意吗?”
“我......”时诉安张开嘴又闭上,染上颜色的眼角透出一点生理性泪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好憋屈。
“看来哥哥对我的配合不够满意,那我们再来一......”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