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言之有理,言之有理。”一个中校营官点点头,觉得这个思政说的很对,军户是无辜的,他们要打击的是那些不把军户当人的军头,并不是军户。
“所言甚是,军户已经够悲惨了,都是自己人能把他们给解救出来还是要和平解决比较好。”一个同为上校的思政对刚才的那个思政说的话很是赞同。
“可恨!可恶!那些军头都该碎尸万段!”拿出那个扬言直接开打的师长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面色狰狞的怒道。
“但是我觉得也不能不打,不打这些军头根本不知道害怕!”听了许多意见的曾增突然的起身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格外的激动,说到军户的悲惨那是真的是说到他的心坎里面去了。
于是他站起身来,他知道在座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军户出生,但是自己除外,他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军户出生,而且还是那种根正苗红的军不知道多少代。
他想要发泄,把心中压抑了多少年的苦闷发泄出来,第一次他有了这么强烈的想要抒发的念头。
在这洪亮带着颤抖的激动的声音中,整个会议室部把目光聚集在了曾增的身上。
就连朱由校也有些惊讶的看着曾增,他知道曾增是军户出生一定有话要说。
“诸位安静请曾师长发言。”朱由校点了点手让在座的人安静。
曾增有些悲愤的眼中酝酿着一丝丝的泪光,他今日就要高手在座的这些人军户有多苦!
那是一种绝望,一种大明最最悲惨的绝望。
“诸位,我来给大家讲一个故事吧。”
“在宁夏卫的一个小军屯子,这里是一个百户的驻地,家家户户都是军户,整个百户有三百多人,连着那女老少一共三百多人。”
曾增双眼开始变得空洞无神起来,就好像回到了那个地方一样。
“这三百多人部都是军户,其中六十岁以上的一个都没有没有!”说道这里曾增的双手死死的抓着了桌子的边缘,用力的抓着,因为这张桌子是硬木的,他倒是没有把桌子给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