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忌,寡人待你不薄,为何营私结党?反抗孤王呢!”田辟疆立在六马轺车上,看着五花大绑的老世族。
“王上,微臣没有呀。”说到这里,邹忌看向田业父子,以他那聪明的脑袋,早就想明白了。
田宗靳,你个狗娘养的,竟敢暗中使诈,出卖老子,这仇、邹某记住啦。
“邹忌,你拿孤王当傻子吗?虽然,寡人刚登基不久,但我、不是周显王!”田辟疆看看旁边的田文,“御弟,把这些叛逆,全部带走。”
“是,王兄。”田文立在四马轺车上,给田辟疆拱拱手。
“回宫。”田辟疆一声令下,车夫驾着六马轺车离去。
王车身后,跟着御林军,他们手持长矛,腰挎弯刀,弄得跟浪人差不多。
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保卫尔等的国王,那就是、刚刚继位的田辟疆。
“还愣着干啥,王上刚才的话,大家都听到了,赶紧把他们押入天牢,听候发落。”田文看向剩下的御林军。
那些人,没敢怠慢,押着邹忌等人离开。
“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田宗靳问田文。
“我哪能知道。公伯,你们怎么来了?”田文看着田业询问。
“听说,邹忌谋反,我担心王上,特意过来护驾的。幸亏,主上机智,要不然、齐国定会大乱。”田业赶忙说。
“嗯。公伯言之有理。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田文问田业。
“御侄,这件事,让公伯去办吧。我想,邹忌没那么傻,先王在世时,那么器重……”
“此一时,彼一时。新王即位,任用储子为相,苏秦为客卿,大举变法。邹忌,乃是世族元老,岂能坐视不理呢?”孟尝君打断田业。
“不是公伯说他,王上也太糊涂啦。那个苏秦,又不是齐国人,早晚都会背叛……”
“背叛?哈哈,那就是苏秦的事了!至于变法什么的,公伯就不用操心啦!”田文打断田业,让苻芸驾车离去。
“父亲,这厮也太猖狂了。竟敢……”
“人家毕竟是先王封的孟尝君。哈哈,怎么能把我放在心里。”田业摆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