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哎别别,大哥,你可是秦国的智囊。就连君上,都听你的。嘿嘿,这回、妹夫全指望你了?”荆焰打断赢疾,拉住他“撒娇”。
“那个,别晃了。干嘛呀妹夫,你想谋杀大哥吗?”赢疾被荆焰晃的头晕。
“咳咳。你们呀。”说此一顿,“余姑娘辛苦了,没吃饭罢?来,我这就让火头营,为你准备早饭!”白山这番话,惊呆所有人。
“咳咳。我吃过了。”余净娴有点小尴尬。
“这样,我陪你去。”赢疾笑着说。
“太好了。好久没有见过平原君了,真的很想他。”荆焰笑着说。
接下来,白山分配一下任务,余净娴回府复命。
…
…
“师叔,娴儿大功告成。”回到住处,余净娴给窟林施个礼。
“很好。娴儿,你做的很对。”窟林点头微笑。
“平原君与我们合作,不是出于真心。师叔为啥……”
“林胡娄烦,见我义渠内乱。就想过来分一杯羹,他们的狼子野心,比赢驷还那个啥。要真是让尔等得逞,我义渠百姓,就会遭受无妄之灾。”说此一顿,“自从赢驷派兵入渠,举国上下,忍受着亡国之痛。庆幸的是,山甲治军严谨。除了那些反抗者之外,百姓依然安居乐业。不管怎么说,归秦亦如不可。只要秦惠王不屠戮百姓,就是天大的恩惠。”窟林打断耿夜冥。
“师叔言之有理。只要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跟着谁、都无所谓。可是,我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悲愤。”耿夜冥点头,可他、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明白。咱们,都是手无寸铁的小民。怎么能力挽狂澜于既倒?要是,能为国家做点事儿,敝人甘愿战死沙场!”窟林说得慷慨激昂。
“师叔大义,弟子敬佩不已。”维业王拱手施礼。
“我没什么可佩服的。”说到这里,窟林面向余净娴,“娴儿,你先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