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就不为难你啦。芳妹,把时枫拉出去,割啦。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欺压民女。”荆焰看着周彦晨说。
“我,这,还是你亲自来吧。”周彦晨玉颊嫣然,然芳羞得脸蛋儿绯红。
“女孩子,就是不痛快。”说完,荆焰把磕头哀求的时枫拉起来。
那厮吓得,早就蔫啦。
时晋赶忙求饶,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被荆焰割啦。
岂不是要时晋的老命,时家就他这么一个传宗接代的。
“我说,你也知道护犊子呀?那些被你们欺负的家庭,一各个家破人亡;还有,那些被你儿子糟蹋的女孩子,找谁说理去呀!”荆焰气急败坏,甩开哭哭啼啼的时枫,反身拉住跪在地上的时晋。
“我们知道错啦。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阿枫吧。”时晋吓得瑟瑟发抖。
“两条路,一、让你儿子,跟那些死去的无辜百姓偿命,二、就是断了他的念头。”荆焰甩开时晋,老骨头倒在地上,差点没有摔散架。
不等时晋反过神,荆焰托着虚脱的时枫,向里间而去,时晋想去阻止,被沉芳她们拉住。
一声惨叫之后,时晋彻底崩溃啦。
不多时,荆焰从里面出来,且见、他拿着手帕,不住的擦手。
“哥,你真?”周嫣然看着荆焰问。
“走吧。一会儿,官兵就该来啦。我不知道楚国的法律是啥,但我晓得,即使没有法制,他们也逃不脱正义的圣剑。”说完,荆焰转身离去,晨然芳看看时晋,转身离去。
他们刚离开不久,官兵带着兵器赶来,立即把看热闹的老百姓隔开,一个中年打扮的官老爷,迈着方步进入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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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真把他割啦?!”周彦晨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