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朗这说的,云开好脾性的脸都不由自主抽搐了一下。
什么叫不是随便一人都行?若云蕙还在一定会忍不住在弄残他一会。
那是云蕙不欲节外生枝,明明家里就有个大夫,自然不愿去外边请大夫来了。
不过有一点确实是因为索朗这伤有些重,伤了筋骨,在这恭州城内,只有两个人能治好不遗留后患,一个是成康年,另一个便是云开了。
人是她伤的,既然答应了人家养好伤,云蕙自然不会糊弄人,偏索朗会错了意,以为云蕙这是以招待贵宾的形式招待他呢。
就连大夫都给他找最好的。
云开嫌弃的看了索朗一眼,这人怎么说好呢,简直就是脸皮厚到了一种境界,身处险境还能过的跟在自己家一样,他就真不担心住在伯府会出事?
云蕙不是滥杀的人,难道何贵也不是?
一直黑着脸站在边上的何贵此刻已经生出几次杀机了,但次次都在云开的劝慰下忍了下来。
出了屋子何贵任然不死心,便找到云开道:“东家心软正常,但你可不能糊涂,不如趁她不在我先给解决了再说。”
何贵一边说着一边又做了那个熟悉的抹脖子动作,眼神里燃烧的熊熊杀机在云开面前毕露无疑。
云开看的一阵胆战心惊,总算理解了云蕙当初说起时的那种感觉。
忍着不适云开按住何贵那只手道:“何叔,这人我瞧着对我们没什么恶意,我们还是少造杀孽了,等他伤养好直接赶走就完事了。”
何贵却冷着脸教训道:“他是蛮子,不是我大元的人,种族不同,在战场上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样的人我杀了还能为大元百姓少一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