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
刘星和皂门祢豆子聊得都是关于Scai的事情，几乎没有聊过其余的话题。
“贵公司的股票我有观察过，当然也参与过。”
“那对于Scai外交部门每年换代言人这件事，外界不少声音认为是吸金止损，你觉得呢？”
“我有查询过Scai的过往代言艺人，几近每年的艺人挑选都是在官方通知后......”
旁边的陈年年简直是心态逐渐祖安化，几乎完全不接触现代商业问题的她，听他们两个讲话就像在听老和尚讲经。
当然，关于Scai的事情，刘星哪儿有时间去专门查询，他平时休息时间都在码字《盗墓笔记》好不好。
这些事情都是远在朝歌的周小忙活着一边查网络一边查卷宗，这两天给刘星恶补的知识点。
拿出平板电脑，皂门祢豆子打开公司后台的实时平台，最后问了一个问题：
“我了解到你是去年突然蹿红的黑马艺人啊，方便说一下你在做艺人之前的收入情况怎么样，我进行一项小记录。”
回想了一下，刘星看着祢豆子准备记录的样子答复道：
“收入不稳定，有时候赚不到钱，有时候揭不开锅。”
祢豆子一边记录一边复述一遍：“好的，不稳定是吧，有时候赚不到钱，有时候揭不——嗯？”
赚不到钱和揭不开锅，不是同一个意思吗？
祢豆子停顿下来，开始怀疑自己的汉语是不是要重修了......
说来奇怪，任何一个和刘星接触过的外国人都有想要重修汉语的冲动。
反射弧巨特么长的陈年年这才后知后觉过来，咬着牙小声喝道：“刘星你说啥屁话呢？”
最后硬着头皮记录下之后，祢豆子站起来和跟着站起来的刘星握手：
“雷打不动的三天考察，就劳烦你们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