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贺缓缓睁开眼睛。
接着他撑着床坐在床上,脑袋一片空白。
发了好一会儿呆,视线不经意间落在窗外逐渐变亮的天空,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耳朵听到均匀的呼吸声,马贺侧过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是头发有些凌乱的马酒。
此刻,她正蜷缩着娇小的身体,双眉微皱,是马贺刚才的动作让冷风灌进了被子里。
马贺注视着马酒的睡脸,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
又过了一会儿,马贺环顾四周,找到了被压在枕头下的手机。
按下电源键,如同一面墨色镜子般的手机屏幕爆发出刺眼的光亮,马贺不适地眯起眼睛,将屏幕的亮度调到可以接受的位置。
时间是早上五点零六分。
好奇怪,自己居然比小酒还要早醒过来。
明明往常都是玩手机到深夜,时间太晚实在是没办法才睡觉,早上抱着和床做一辈子朋友的想法昏昏沉沉的被马酒拉起来。
突然与以往反常的行为让马贺不由自主的感到奇怪。
昨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马贺在脑海中思索片刻,没有印象。
就连睁开眼睛起床时都让马贺感到奇怪。
头脑没有缺少睡眠时的昏沉,没有久睡醒来时的疲惫,大脑维持在一个格外清醒的状态,马贺能够感觉到比平时的状态都要好。
脑袋的状态宛如手机里的垃圾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残留,各种文件收拾的整齐有序,内存充足,运行效果最佳,仿佛跟使用新手机一样的流畅。
没有人呼喊自己,大脑主动下达命令,认为睡到这时刚刚好,该起床了,任何马贺就没有任何征兆的醒了过来。
这种奇妙的状态马贺认为绝对是有生以来的头一回,就算提前早睡也绝对不可能达到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