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说。
或许黄鹤骗得不是叶家一家。
不应该呀,他一直在叶家厂子上班,除非他有三头六臂。
是不是有过路的人,搞得黄鹤心虚?
秦着泽把望远镜挪开,果然看见有人摇摇晃晃地走来,再用望远镜一瞅,是那个张家口口音的黑脸膛汉子,秦着泽根据自己喝多的经历和对别人喝多后的了解,判断出汉子喝大了。
难道是他惊扰到了黄鹤?
汉子走到黄家门口,坐在大枣树下的石头凳子上,哇哇地呕起来。
秦着泽在心里骂了句:沙雕玩意儿耽误大事。
汉子要是坐在那里一直不走,相当于给黄家看守大门,黄鹤肯定不敢回家来。
叶修迷迷瞪瞪地凑过来,“姐夫,黄鹤真来了?”守了三天,他认为黄鹤不会回家,觉得秦着泽就是自作聪明。
秦着泽没做声,端着望远镜追着面包车看。
车缓缓开出一段停在路边熄火,没有人从车上下来。
哦,还真是醉汉吓到了黄鹤,嗯,车停了,黄鹤这是在观察动静。
现在肯定不能跑出去暴露,黄鹤有一百种跑法甩掉秦着泽,因为黄鹤的位置离着这边胡同口有些远,秦着泽出胡同口就会立即暴露,黄鹤无论用车跑,还是用腿跑,很难追,而且,黄鹤对家门口这一带胡同屋舍太熟悉了,钻到哪儿都可以玩死秦着泽。
秦着泽没动,他考虑黄鹤一定判断出他家门口那个汉子是个过路的,黄鹤在等汉子吐完走开他再返回来进院儿回家。
“二修,背上挎包,准备抓人。”
秦着泽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