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接着,你碍于法律无法验证,就放弃了这个作为毕业论文的伟大猜想,专心准备转行做动物学研究。然而,一天徐涣山心血来潮又认真看了一遍你的猜想,觉得想法太伟大了,就算越过法律的界限,也要做出实验完善它。”
“是这样。”
“接着,徐涣山唆使你加入,但你加入后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因为你是提出人徐涣山强迫你为他改正实验的方向,是吗?”
“是的,不过其实他自己也够聪明,并没有问过我几次,我有提出过搬走,他也不肯。”
“所以,其实你和实验相关性只有你提出来这一点,后面的其实和你没有太大的关联?”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是有看见他的做法的,我觉着如果他真的走歪了,我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要纠正他。”
“理解,追求正确是实验人的通病。那么,请问陈天辛陈老在这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我父母失踪后,陈哥是我的法定监护人,他担心我跟着徐涣山出事,所以跟着我一起。”
“所以他和事件确实没什么关联,是么?”
“我觉得是,因为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博士证明,印象中他不是专攻这方面学问的。”
“好了,就这样吧,非常感谢您的配合。”
林欣楠整理好记录,和李正震站起来,送左林回“小黑屋”。
最后,林欣楠、李正震和扬署长在署长办公室见面了,他们报告了新一轮左林的证言。
“这样么?你们的想法是怎样的?”杨署长看看面前一男一女的两个年轻人,不由得感慨年轻真好――这两个可是这个警备厅最强的力量。
“这份证言和徐涣山的的证言吻合度极高,这几天左林和外界绝对隔离,不可能有串供的准备,可信度高。”李正震立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