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明白了。”
萧府别院,一个黑衣男子自院外进来禀报:“达公,济民药局来人回过话了。”
“肯了?”一个嘶哑的尖嗓反问。
“说是明天就开始义诊了,让您想医治就得跟其他老百姓一样,去云亭寺里排队候着。”男子原话复述。
“岂有此理!本公是看他这润香丸还不错,想着替他挣一份功,竟然还敢跟我摆谱?”尖哑嗓子说完,拍着桌子,面目狰狞。
“是,他那是目光短浅,也有可能那药局没说您的身份,他自然有些怠慢了。”
“哼,索性本座也不急着走了,去告诉萧老头,我还真就要会会这个沈家小子。”
“达公的意思?”那人疑惑。
“哼,本座倒要看看他有几斤几两?”
次日,天还未明,灰黑色的天幕笼着万籁俱寂。
沈府门外,沈况已经准备出发。
“快些进去吧,外面清冷。”
许氏披着菊纹轻氅在廊下不肯移步:“相公一路小心。”
“知道了!”沈况又回头望了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进了车厢。
眼望着马车远去的身影越来越小,许氏也回里院子,时辰尚早,但是此刻如何还睡得着?
“月浓,大爷昨个拿出来的茯苓牙粉在何处?”许氏问道。
“就在门口放着呢。”月浓取了一只锦袋来。
“现在几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