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好几秒没说话。
谢池:“在想什么呢?”
“真想知道?”
“嗯嗯。”谢池小声催促。
谢星阑沉笑道:“在想到时候我搂着你的腰,托着你屁股, 然后你环着我脖子……”
“那、那挺好啊, ”谢池脸上浮现淡淡的绯色,四肢微僵, 若无其事地挑衅, “哥你还能再深想下去。”
谢星阑本意只是想逗他,如今被噎了下, 无奈哂笑:“小池, 你这张嘴……”
谢池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面无表情:“以后还不是便宜了你。”
谢星阑愣了好几秒,感觉又被猫轻轻挠了下, “靠”了声,声音微哑:“你可真要命。”
“夸我呢?”谢池解了衬衫最顶上扣子, 散散胸腔热气, 肩膀耸了耸,“要命的话 ……那哥赶紧出来,死在我身上好了。”
论嘴炮他没带怕的。
谢星阑:“……小池, 你学坏了。”
谢池眉梢微挑,没脸没皮赖账:“你惯的。”
“……”谢星阑好容易平复心头邪火,“疼不疼?换我?”
“不换, 我去审下张利奴, 哥哥陪我说说话,我就不疼了。”
谢池忍笑,他也不是真多怕疼, 洁癖也是看有没有条件洁癖,他哥沉睡,他就不怕疼也没洁癖了,他哥醒了,他就疼得要死又洁癖得要命了。
[为啥大佬前一秒还在和莲溪道长据理力争,现在就安静如鸡默默……脸红了?是脸红对吧?我没看错?]
[为啥小伙伴生死未卜他还能笑啊,好没良心]
[前面道德绑架?大佬分轻重缓急,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不能笑?难道要跟陆闻一样红着眼睛肩膀一抽一抽地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