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月，你太厉害了，今天我真的太解气了。那个叶鸯岚，你是不知道她到底有多讨厌。”
“是，天天端着仙子的派头，其实谁都恶毒。”元清也道。
素云眸光轻闪一下，道：“很多和她有矛盾的女学生，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或受伤，或死亡。你也算间接给她们报仇了。”
顾辛宁和元清一脸惊讶地看着素云，齐声道：“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玄离月眸光闪了闪，并不觉得怪。
叶鸯岚那样的人，看似落落大方，实则器量狭小。
“那些喜欢楚师兄，又长的很漂亮的女学生，越来越少，该不会也跟她有关系吧！”
顾辛宁一脸惊恐地看着素云。
素云愣了一下，然后微微点头。
她也差点成为那些女生之一，好在她有保命的底牌，后来处处小心，没给叶鸯岚下手的机会。
“那你……”顾辛宁显然也想到了这点，隐晦地对素云问道。
“我怎么了？”素云问道，神色平静。
顾辛宁想到楚瑾渊对玄离月的态度，只觉得这个话题不好再继续聊下去，于是改口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目标也是天榜，所以对叶鸯岚留意的较多，无意发现的。”素云道。
“原来这样。”顾辛宁点头，因为知道叶鸯岚做下的恶，心情变得有些沉重。
素云显然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头看向玄离月，道：“你对九重塔，了解多少？”
玄离月缓缓摇头道：“不是很多，所以晚点儿我出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