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境界太高了。
安条再看第二首诗歌。
燕七吟道:“若想快乐就须越过愁苦的障碍,舒适安闲须从艰难困苦中得来。”
“然而我何曾欢快?从来未有。”
“怎能不痛苦?血管里流着悲哀。”
安条看着兴奋,眉头却深深蹙起。
再往下看,都是很长的诗歌。
而且,意境深远。
安条惊诧的看着燕七:“你一个大华人,在波斯诗歌之上,竟然有如此的造诣,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燕七挤眉弄眼:“天生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安条那是相当的生气。
安条与燕七通信月余。
对于燕七的水平,他是相当了解的。
他认为,燕七虽然水平高,但并非高不可攀,与自己在伯仲之间。
所以,安条才会认为,做出与燕七的诗歌一样档次的作品,不成问题。
但没想到,这小子藏拙,精妙的诗歌,竟然藏在这首诗集中。
这可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