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塔分明认为,燕七能在很小的年纪,爬到枢密副使的职位,那定然是门阀子弟,家世显赫。
燕七的父亲,应该是一位阁老,或者燕七是外戚,是皇亲国戚。
不然,燕七怎么会这么厉害?
巴塔心中笃定,燕七的父亲定然是地位甚高之人。
没准,燕七父亲的地位,比八贤王还高。
听话听音!
燕七听着巴塔这样问,心如明镜。
燕七很好心,不需要巴塔猜来猜去,笑着说:“我原本是金陵林府的一名小家丁,只是有幸经商,创办了华兴会,又有幸认做了漕运,又有幸做了物流,再后来,有幸做了工部副侍郎,又有幸做了工部尚书,后来,又有幸做了副相,再后来,又有幸做了枢密副使。”
“总而言之,我的一生太幸运了,不停的高升,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哈哈!”
巴塔一听,傻了眼。
小家丁崛起为副相,枢密副使?
这能是运气?
天哪!
燕七竟然是不世出的大才。
他既是副相,又是枢密副使。
这般地位,堪比八贤王。
巴塔急忙向燕七作揖:“是我唐突了,没想到燕大人竟是经历暴风骤雨之人,佩服,佩服啊。”
燕七伸手:“我对巴塔先生才更为佩服呢?突厥政商,一言一行,牵动大华突厥之间的关系,如同翘板,保持平衡,这才叫真的厉害呢。巴塔先生,走吧,咱们进宫,皇上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