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草捂着嘴巴偷笑:“那不还是悍妇吗?”
燕七道:“悍妇,在我这里,有另外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
“干旱的妇人。”
“大人,你果然就是个流氓。”
“拜拜喽。”
燕七逗了夏冬草一阵,关上门,吹着口哨滚了。
夏冬草想到刚才的窘境,羞得胳膊一阵上下翻腾:“丢人,丢死人了,竟然被大人给戏弄了。”
“不过,大人竟然真的有耐性,看我这般身材,还不来个饿虎扑食?等啥?还等啥?难道不合大人的胃口?”
“他该不会是个萎靡不振的主吧?哈哈哈。”
……
燕七这厮带着人,又去正王妃的府邸大闹了一通,假山又挖了许多。
整个院子,一片狼藉。
燕七就是故
意为之。
免得贤王以为,自己是吓唬他。
这么做,就是逼迫贤王立刻赎回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