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伸手在夏冬草面前晃了晃:“小草同学,你怎么了?”
“天哪!”
过了许久。
夏冬草方才长出了一口气,无比崇敬的光芒盯着燕七:“大人怎么推理得这么准呢,与我爹描述的一模一样。”
燕七笑了:“这叫英雄所见略同。”
夏冬草回忆此事,带着无限惆怅:“大人推理的十分准确,后来经我爹多方查证,这几个意图对我行凶的舍友,竟然都是钱禄安排的。钱禄安排她们对我行凶的目的,便是要折磨我爹,让我爹陷入绝望。”
燕七凝视窗外:“看来,一切都有埋伏呢。小草同学,你心累吗?”
“累!”
夏冬草披着破烂的被子,走到燕七身边,望着窗外幽暗的月光:“我的心怎么能不累?但是,我爹更累。”
“这十多年来,我爹步履维艰,谨小慎微,生怕走错一步,迈入万劫不复之境。可是,最终他依然……哎。”
“这十年来,他承受了世人非议,承受千夫所指,承受皇权威压,承受心灵创伤。”
“他太累了,累的连自杀不敢。因为,一旦自杀,这华奸之名,扣在头上,祖辈相传,骂名千载,从此以后,再也别想着摘掉……”
说到这里,夏冬草再也说不下去。
“呜呜呜……”
她双肩颤栗,失声痛哭。
这小妞儿,性子泼辣。
哭起来也很大声,很豪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