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焦躁的时候。
下人来传话:“老爷,霍庸求见。”
“什么?”
宁信一愣,一头撞在门框上,竟然不知道痛,自言自语:“霍庸竟然……竟然真的来了……”
下人赶紧取过手帕,焦急道:“老爷,额头撞出血了。”
“哦?出血了?”
宁信脑门撞出血了,竟然不知道痛,被下人一提醒,这才觉得火辣辣的痛,赶紧接过手帕,按在脑门上半天,方才止血。
下人问:“老爷,霍庸来了,见是不见?咱们和霍庸素无交集,他不会有别的目的吧?老爷,你若不见,我找个借口,把他给……”
“见,谁说不见,怎么能随便赶人呢?”
宁信吓得一哆嗦,稳了稳心神:“你先带着霍庸去大厅,我擦拭一下伤口,换身衣服,随后就到。”
“是!”下人赶紧去办。
宁信收拾伤口,唤了一身行头,才出来与霍庸见面。
“宁府丞好!”
霍庸急忙给宁信作揖。
宁信虚扶霍庸:“这一大早,哪阵香风将霍老板吹来了,一大早晨见到财主临门,真是好运气。”
他一向圆滑,这也是他的做事风格。
霍庸道:“府丞大人,您管着杭州的经济,日理万机,我也不好叨扰您太久。我就直说了,府丞大人,那副凤凰展翅图呢,可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