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捕快偷偷摸摸混迹在人群中,忽然后面被踹了几脚,狗吃屎一般的被踹回了场中。
还有的捕快挨了几砖头,被砸了回来,满头是血,痛的呲牙咧嘴,却又找不到是谁干的。
总之,他们想混出去,万万不能。
老妪哽咽道:“我就想质问刘押司发,你凭什么不接我的状子?不是说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吗?你为何把我当狗一般给赶了出去。”
贾德道虎着脸质问刘押司:“说,你为何对大娘如此粗鲁?”眼睛不停的眨巴,像是斗鸡眼儿似的。
刘押司道:“我可不记得有这事儿,有状子我又怎么会不接呢?我就是审案子的,接案子是我的本分。你这老妪信口开河污蔑我,我身在衙门,得罪的人多了,难免有人趁机黑我。”
“而且,穿着捕快衣服,就一定是捕快了?说不定是歹人穿着捕快衣服作案,栽赃嫁祸给捕快,这种事情多了去了,是歹徒惯用的伎俩,谁人不知?”
“你……”
老妪气的白眼一番,几乎要晕死过去。
刘押司仰着头,一副很嚣张的嘴脸。
这死老婆子没有真凭实据,能奈我何?
燕七鼓励老妪:“大娘,过去了这么久,你早没有人证了,但你不是有物证吗?”
老妪道:“那物证管用吗?”
燕七挑了挑眉毛:“当然管用。”
老妪咬了咬牙,从破布包里翻出了一小块骨头。
她托起骨头,颤颤巍巍的呈上安天的面前,气愤道:“我儿找那帮捕快理论时,被暴打,奄奄一息,但他一口咬断了一个捕快的手指头,这根断指,就是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