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五走在最后,小心翼翼的对刘押司道:“大人,今天可吓死我了。”
“哦?”
刘押司脸‘色’很不好,眼睛眯起,不屑道:“谁能吓得住你?你好歹也是漕运老大,道上‘混’的人物,怎么会这么胆小?就你这副熊包货‘色’,能干什么大事?本官不想栽培你了,这乔氏漕运的老大你不用做了,赶紧给我滚蛋。”
乔五自知失言,神情慌‘乱’,扑通一下子跪在刘押司面前,一把抱住刘押司的大‘腿’,磕头如捣蒜:“大人不要赶我啊,我对大人中心耿耿没有二心,大人让我干什么,我绝不蹙眉头。而且,我在道上‘混’这么久了,打架无数,一般人又怎么会害怕?大人,您是最了解我的,求大人给一个机会。大人,您千万不要放弃我啊,不要啊。”
“起来说话,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刘押司看到乔五对自己如此卑躬屈膝,心里很得意,哼了一声:“你那么勇猛,怎么还说你怕人了。”
乔五心有余悸道:“我谁都不怕,唯独怕这人。”
刘押司蹙眉:“这人是谁?”
乔五惴惴不安道:“是……是燕七。”
“燕七?”
刘押司一愣,脸‘色’登时变得通红,前些日子燕七对他的羞辱,犹在昨天,回忆起来,心中剧痛,羞愤不已。
“没错,我就是害怕燕七啊。”
乔五想到白日燕七对他的威胁,犹自心肝巨颤,惊恐不已道:“刘押司,您是不知道,燕七今天因为东郊会展展位的事情,带着徐天虎找上‘门’来了,他放下豪言,我若不吐出华兴会的展台,就给我颜‘色’看看,燕七直接威胁我,我若不听他的,乔三的下场就是我的下场。刘押司,我不想死啊。”
刘押司一愣。
他也没想到,燕七如此生猛,竟然像是个‘混’社会的臭流氓,公然威胁乔五——这种做派,根本不似燕七所为。
刘押司脸‘色’‘阴’冷:“燕七带着徐天虎找上‘门’来?哼,不过区区两人,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你可真是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