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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杭城大厦，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来时的路线，韩飞记得清清楚楚，走路回去，也就三十多分钟。
喝了那么多酒，虽然没有醉，但吹吹冷风总是好的。拎着两瓶茅台，韩飞哼着小曲，美美的走着。
“我美了美了，我醉了醉了……”
下午赚了五万多元钱，晚上又招收了周婉蓉这么能干的工人，晚上还有一群傻子请自己喝酒吃龙虾，想想这一天发生的事情，韩飞就美的鼻涕冒泡。
“嘟嘟——嘟嘟——”静音的手机发出嗡嗡叫声，韩飞吓了一跳，摸出电话一看，居然是陈巧巧打来的。
“大晚上不睡觉，打毛电话！”韩飞嘟囔了两句，摁下接听键，招呼还没来及打一下，就听到耳边的机关枪哒哒响。
“韩飞，你个王八蛋！我昨天怎么跟你讲的，每天打个电话给我！我可以不接，但你必须得打！这都过去三十六个小时了，你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你是不是出去祸害女人了？”
“韩飞，你个死没良心的！人家才离开一天，你就把我忘的一干二净，周末你还指望我帮你做生意嘛！”
“韩飞，你姥姥的！赶紧给我如实交代，这三十六个小时你都在干什么！我给张兴文打过电话了，他说你跟隔壁的周寡妇勾勾搭搭，你是不是人！连寡妇门你都敢敲！”
……
电话远离耳朵，韩飞紧着鼻子，瞪着眼，一句话没说，陈巧巧愣是说了十几分钟。
“喂——”
“喂——”
“死了没？说话——”
十分钟之后，陈巧巧讲累了，韩飞这面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