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力,你刚才应当也感受到,他都不过动动手指,你便被压制的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你要拿什么杀了他?”大夫人出言问槿初的同时,也似是出言在问自己。
槿初正处在一种怒极的状态里,她父亲的尸身尚还倒在她旁边,鲜血凝结在地毯之上。
他空洞的睁着暴凸的眼睛,似是死不瞑目,又似是疼痛至极点。
“我要杀了他!”
杀了他才能以慰其父之灵。
杀了他才能雪洗为人操控的屈辱。
杀了他才能不让后人继续陷入她如今这等田地。
可是就如她母亲所说,她要杀了他,可她拿什么杀了他。
“可我该怎么做!”槿初痛苦的喃喃道。
大夫人看着槿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只轻声道“这便得你自己想了。”
说完这话,大夫人便从槿初身边离开了。
此后几日,槿初只将自己关在那屋子里,不出门也不吃喝。
倒似是要绝食一般。
屋里丫鬟都十分担忧。大夫人见她状态,却只说不必打扰她,任她自己做抉择。到饿了她自然会吃,她若想死,想留也留不住。
大夫人的态度十分之冷,像是代澜雯根本不是自己亲生女儿一样。
倒是三夫人见槿初那般也还有些心疼,也敲过槿初的门扉,劝过她几回。
槿初每次自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倒似是个清醒者在做着自己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