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漾一头问号。
做春梦并不可耻,只是她清心寡欲了二十年,两性知识有限,想做也不清楚具体步骤。
退一万步讲,哪怕她无师自通真梦见了,可只要孟越衍一出现,无论这个梦有多缠绵旖旎,对她而言都是噩梦。
更何况以他的冷血程度,怎么可能帮她圆梦啊。
圆寂还差不多。
涂漾坚决抵制假冒伪劣的关心,严重怀疑他是在暗讽机场骚话事件,于是清清嗓子,郑重澄清。
“不好意思哦,刚才那个小喇叭不是我的,您别误会。”
说完,她移开视线不看他,做出一副很有气节的样子,动作间却透着一丝“只要我反应够快,脏水就泼不到我”的得意。
然而现在并不是什么需要气节的民族存亡时刻。
孟越衍没拆穿,迁就她的脾气,偏冷的声线被春夜轻微软化,为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和她周旋。
“误会什么。”
“……当然是误会我对你有限制级的想法,并在梦里付诸行动啊!”
要不然哪儿来的春梦。
涂漾以为他不相信,重新望着他,加重语气,自证清白:“您放心,像我这种老实人,绝对不会对您做出任何不知廉耻、违背伦理的下流事,否则断子绝孙!”
用词过激的言论明确表明了她想要划清界限的决心。
孟越衍喉头翻出一声闷哼,眼眸半垂,隐去情绪,只有眼尾弧度清晰,不笑的时候冷而凌厉。
见状,涂漾心底“咯噔”一下,底气告罄,下意识反省自己刚才是不是过于嚣张了些。
正想着,面前的男人已经径直走过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