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正是因此, 他才说自己从南美洲的遗迹回来后几乎被所有医生宣布了死亡吧。
伯莎冷声道:“我不管他身体情况究竟如何,你必须保证他活到白教堂惨案结束。”
巴茨医生拼命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还是能保证的,夫人,他若是死了,我带着我家那口子一起陪葬去!”
就是不知道南美洲的遗迹里究竟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
送走巴茨医生后,伯莎结束了思索,她抬眼看向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迈克罗夫特。
今日的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并非独行侠,他带着跟班来的,跟班正是之前伯莎借给他的恰利·贝瑞。
年纪不大的街头小偷打扮成干净的报童,小恰利本就生得好看,穿着背带裤乖巧地站在迈克罗夫特身畔,还学着他的架势抄着口袋、靠着墙壁,竟然还挺像模像样的。
一大一小两位绅士动作出奇一致,场面看着格外有趣。
伯莎不禁勾起嘴角。
迈克罗夫特倒是不介意小恰利模仿自己,他侧了侧头,简单吐出一个字:“查?”
二人合作这么多次,早已形成了不用言说的默契。
“查。”
她直接颔首:“不仅是布莱恩·怀特牧师的一切,还有他的那位朋友里尔医生。”
迈克罗夫特:“需要我派人看好他吗?”
伯莎摇了摇头:“不用,白教堂的事情还是我来。叫赛克斯带几个人陪同他即可。”
不是伯莎嫌弃迈克罗夫特过分热心,而是他的人和贫民窟的画风格格不入,一名邮差跟在自己身边也就罢了,其他穿得板板正正的绅士出没在教堂附近,不被人注意才奇怪。
然而她的婉拒却换来了迈克罗夫特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