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你把这干笋卖掉吧。我不带了。我这回去就去找春山。这小子,怎么就不给我打电话。”我忙把袋子递给春山的母亲说。
“带着吧,帮我带给春山。他说他的经理要吃呢。”春山的母亲忙坚持着。
“婶婶,你这是打我的脸呢。春山肯定是受欺负了,也不告诉我一声。经理,他的那经理算给什么东西啊?还敢找他要东西吃,找他要礼物。我回去了抽死他。”我当即生气的叫着。
只要是春山在吴方新的公司,我就有这个底气。只是不知道春山是怎么搞的?丽丽安排进去的,还会受到欺负。真的不理解。
“你,哎哟,我大侄子,别,你可别生气。千万别去打人家啊。有话就好好说。”春山的母亲忙劝着我。
乡亲们就都围过来看热闹,问情况。
“婶婶,那个经理不是在欺负春山,是在欺负我。明明知道是我的邻居,还敢那么做,就是在欺负我。你放心,我不会随便打人的。我只会去抽他的耳光。”我气恼的说。
乡亲们都笑了起来,说我真会开玩笑,这抽耳光,还是打人呢。有的乡亲开玩笑的帮我辩解,这是抽人,不是打人。比打人轻得多。
“湘笛,你还是把干笋提着,给你大表哥吃吧。”春山的母亲忙说。
“婶婶,你还是这样,我就生气了。这要你送什么礼啊。春山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吧。不过,我回去也要抽他一耳光,这么久了都不跟我打电话,是怎么回事啊?”我显得生气的说。
春山的母亲就不坚持了。就叮嘱我路上注意安全呢。
我忙点头上了车,和父亲、春山母亲告辞。
这时,有乡亲问:“湘笛,你这次回来怎么不开小车回来啊。是不是丽丽和你分手了。”
“可能是分手了吧。没有分手的话,春山怎么会被经理欺负呢。”
“那也是的啊,下面的人知道湘笛不是大老板的妹郎了,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才敢找春山要礼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