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解开手指上的金针,一边在看着这女子的面相。因为她已经死了,那面相看不出任何的痕迹了。都是一片苍茫,无法的判断了。
我解开了金针后,那中年男医生惊呼着:“啊!金针!这么长的金针!看样子是传家至宝,是中医世家了。”
我没有去理会他,捞起了那女子的衣服说:“你帮我把她的衣服捞着,便于我施针。”
中年男医生忙捞着了衣服。我就对着那女子的太乙穴,把金针扎了下去。再不急不缓的扭动着,把金针扎深一些。
车厢里,此时就很安静,安静得只听到大家的呼吸声和车厢的摇动声。
而此时,我不知道这金针到底要扎多久了?
当时,我给自己莫名其妙的扎上时,一扎上,自己很快就昏昏欲睡的睡着了。醒来后,是第十天的上午了。也就是说,是有九天左右的时间。
大年初一,我试着给小武用着金针时,是花了四五十来分钟。对,就是五十来分钟。吴所长从镇上开车赶到市十五医院是花了五十来分钟,也就是我给小武扎了四十多分钟。
后来听医生说,给小武止血很及时。就是我扎了金针后,十多分钟可能就是止血成功了。还给小武止痛了。
同时,使他那被医生判断为不能治好的眼睛,在短短的十天内,就恢复了光明。算是差不多治好了。
那么现在,我给这已经死了的女子针灸,是不是最小要扎上一两个头,才能起作用呢?甚至是更多时间呢?
呵呵,一两个小时,还差不多。这火车到长沙,还有一个多小时呢。要是晚点一些,就是差不多两个小时。
要是多了,我不可能继续给她扎针。这医生和列车长等人也都失望了。
那就按照一个多小时扎针吧。到了长沙时,就只好收了金针。
火车在不停的往北而奔驰,车厢里都是一片的安静。我却用手把着年轻女子的手腕,感应着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