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喻有片刻的哑然。
而后,他笑了。
夜很深,天很黑。
可是心里,却很暖。
……
被不由分说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阮初初醒来时,有种自己被人狠狠揍了一顿的错觉。
以前都不会有这种感觉,都怪昨晚那男人过于凶猛。
床的另一侧已经没有人,阮初初坐在床上抓抓头发,不大清醒地揉眼。
等回了会神,她下床去洗漱,没去喊席喻。
卧室自带的浴室里,所有生活用品都已经准备齐全。
阮初初冲了个澡,临时套上挂在旁边的女士浴袍,然后对着镜子刷牙。
热气氤氲间,已经穿戴整齐的席喻走进来,从身后拥住她。
他为电影剪的头发还是短短的,没有长多少。
碰到她脖子侧边肌肤时,扎扎的。
阮初初在席喻要亲过来之前,侧身躲了一下,端起水杯漱口。随后她揪住领口,就像防狼一样对席喻说:“别亲,我今天有工作,不能留印,会被看到的。”
这话昨晚她就已经说过。
席喻堪堪停住本想肆无忌惮的手,挺直背脊,看着镜子里的阮初初,正色道:“我现在要出门,有些事。”
“今天有通告吗?”
“也不算,就是,有点事。”
“这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