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然想起昨夜,身下那小姑娘像小猫一样呜咽的嘤嘤哭声,以及她忍不住疼咬在他的手指上的痛感——
禽·兽。
真是禽·兽。
禽·兽不如。
席喻痛骂自己,竟然借酒干出这样的事。
另一边,清晨的酒店。
阮初初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面,低垂着头,露出水面的白皙脖颈上清晰可见几抹红印。
不止是脖子,这些红色印记,遍布全身。
昨晚,她真的在席喻身上蹦迪了。
不过这是第二次的时候。
第一次两人都不适应,阮初初痛的去咬席喻的手指。
后来……阮初初这只小猫就开始揪着被子呜咽呜咽。
食髓知味,男人一旦开了荤,就难控制住自己。
以至于短暂的几分钟休息后,第二次又开始了。
位置换过,阮初初就开始在席喻身上蹦迪了……
……
阮初初现在脑子乱糟糟的,早上一醒来她就穿衣服跑了,完全不敢面对席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