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阿香打断了聂老的话，很着急的说道。
聂老转过头，看到张铁森对着柜子在自言自语。
“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还能知道什么。”
聂老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她们几个都是一副备受打击的表情，望着张铁森显得那么无助。
“聂老，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韩雨薇顿了顿，接着说道：“国内没办法的话，出国能治好吗？”
她知道国外的医疗技术一直比国内的先进，才会想到带张铁森出国去治疗。
“办法我确实没有，不过恢复的希望并不是没有。”
聂老一脸平静的说道。
他这个不紧不慢的语气，而且还没把话说完，韩雨薇她们都急死了。
“聂老，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告诉我们，希望是什么？”
韩雨薇急切的问道。
聂老觉得自己并没有在卖关子，只是说的没那么明白而已。
“希望就是，他这个其实并不是什么致命的疾病，只是神经出现了一点点问题，也许某一天醒来，他就恢复记忆了，又也许是某一个瞬间，他就痊愈了。”
聂老放下了茶杯，缓缓说道。
她们听得云里雾里的，都觉得这算哪门子的希望？
“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希望了吗？”
韩雨薇觉得聂老说的这个希望太渺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