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让你再呼吸五分钟外面的空气，等到了里面，空气就没有这么新鲜了。”领队的警察收起了电话，冷眼望着张铁森。
看着张铁森这么自信的神情，几个警察又小声的议论开了。
“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是大有来头呢？说不定真的有律师。”
“我看你也快跟他一样傻了，你看这个样子，就是乡下出来的愣头青。”
“既然他没有实力，那他为什么会这么自信，看上去好像跟真的一样。”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自信跟愚蠢就是一线之差。”
“……”
张铁森把这些嘲笑的话语，完全当成了耳旁风。
不一会儿的工夫，外面传来了一声汽车的关门声。
所有人都目光投向了门口，脸上都或多或少的带着一些期待和好奇。
他们都想看看张铁森这个愣头青的律师是长哪样的。
等牛群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都变的无比复杂。
那些警察立刻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注目着牛群进来。
许老他们因为不知道牛群的身份，一个个都是一脸的茫然。
“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