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之后,得到的“病”。
只要是病,就可以治疗。
御坂真琴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点了点头。
灶门炭治郎抓的太紧,手里面还出了汗,御坂真琴被抓的有点疼,但是却没有甩开。
他知道灶门炭治郎一直在担心祢豆子的事情,担心妹妹会不会在某一天就这样沉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祢豆子中间清醒了一次,睁开了眼睛,所以她肯定也会睁开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完全苏醒。”
御坂真琴说着,走到祢豆子的身边,去摸她的头。
蓝白色的电流顺着少年白皙骨节分明的手,就正如他所说的那样。
灶门祢豆子轻轻地扇了扇蝴蝶般的睫毛,睁开了眼睛。
御坂真琴:“……?”
他没有想到,祢豆子真的说醒来就醒来。
祢豆子:“唔?”
灶门炭治郎几乎是瞬移到了灶门祢豆子的面前,“是哥哥啊!祢豆子,是哥哥!”
祢豆子蹭了蹭他的衣角。
灶门炭治郎抱着祢豆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哭了很久很久,知道祢豆子再次睡过去。
“谢谢你,真琴。”他擦了擦眼泪说。
“嗯,不客气?毕竟也不是我的功劳。”御坂真琴为他高兴,但是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