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叶凌月还以为是个人站在了那里。
叶凌月绕到衣服正面，看了看，头发连着的……
那是……皮么？
只有眼睛那个地方是空着的。
虽没有腐烂的气味，但叶凌月闻到了一股保存香味。
这股香味，叶凌月很是熟悉，倒不是因为这是女子上妆所用的香料。
而是因为这是保存尸体专用的！
叶凌月在演武大陆只是，曾在一个古墓之中藏身半月之久，那古墓中所葬之人便使用的这种香料保存尸体。
“人皮！”
叶凌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说不出的恶心。
真TM恶心！
这国师是个变态吧，什么癖好！
叶凌月也没找到其他有价值的线索，恶心的难受就赶紧的先出去找个地方吐了一会儿。
找到夜寒渊的时候，夜寒渊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叶凌月面色苍白的走了过来，一副失血过多的模样。
夜寒渊还以为叶凌月是特殊时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