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老大夫来了没?”她也不愿意和韩父生分,可是也做不到与以前一样了。韩父也一样,对罗绮年心怀愧疚,做不到自然相处。
既然都做不到,不如客客气气。
“来了好一会儿了。只不过罗老太爷没睡醒,一直在客厅等着。”
终于见到闵老大夫,罗绮年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笑道:“终于请来闵老大夫了,不容易啊。”
旁边闵斓轻哼:“小罗大夫嫌在下医术不精?”
“哪里哪里,闵小大夫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岂敢小觑?”
闵斓心里舒服了,跃跃欲试:“我爷爷说待会儿先让我诊断,我看过后他再瞧瞧,试试我道行深浅,不知小罗夫人可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闵小大夫只要保证还我以为康泰的父亲即可。”
闵斓瞪眼:病人未看,不知病情怎样,若病入膏肓,药石罔及,他做不到妙手回春啊。求救地看向自己爷爷。
闵老大夫捋捋胡须,笑眯眯仿佛没有听见。
大夫虽需小心谨慎,有时候也要大胆,以毒攻毒,大胆用药。若胆量不够,成就不了名医。
闵斓咬牙:“好,我答应!”
罗绮年谢过,亲自领他们去罗父的房间。罗家人全部住在东边的静怡斋,那里假山活渠,树翠花香,环境清幽,便宜疗养。
罗金凤家的三个小子在院里玩耍,见到来人也不会喊人,罗思伯竟然还抓了把湿漉漉的淤泥扔罗绮年。
“啊——夫人您没事吧?”
淤泥扔到裙子上不疼,可是……罗绮年双眼微眯,罗思伯比团团年长几岁,已经是十岁出头的大孩子了,也认识她,却还用泥巴扔她。很好,罗金凤教养得很好啊。枉费她好心提拔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