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绮年啊,善良聪慧,不忘初心。
“这词风,有点熟悉……长安,去查查何人所做。”
长安领命出去。
栖桐先生在曲南县名声响亮,长安不出茶楼就清楚栖桐先生的形容、住处、脾性,不过真实姓名和原来面目却无人知晓。
华衎指尖轻叩桌面,令长安结了茶钱,另给唱曲小妞赏钱,便寻着栖桐先生的住所走去。
栖桐先生住城西南角,才拐了几道弯,正要乘船,忽一女子拦住去路。
“姑娘,敢问何事?”长安问。
潘小姐略施一礼,柔柔道:“这位公子,奴家想单独问韩将军一句话,望大家行个方便。”
“我们急着去办正事,你有什么话当着我们大家伙儿的面不能说的?”长安仔细打量女子一眼,觉得她的浅绿色衣裙和蒙面薄纱分外眼熟,恍然大悟:“哦,你是潘家大小姐?请便,请便,有什么话什么委屈不妨细细问清楚,嘿嘿。”
很猥琐地奸笑,捅捅韩轩精壮的腰杆,和华衎、褚夔上船去等。
韩轩很不好意思,尴尬地搓搓手掌,高大魁梧的男人甚至红了脸,莫名有种反差萌的喜感。
潘小姐噗嗤一笑,飞快地低头掩饰好,轻咳一声,努力酝酿感情,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红了双眼,晶莹的泪滴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委屈:“韩将军,您为何负我?”
韩轩急欲解释,偏偏越急脑袋越迷糊,空落落一片,组织不出只言片语。
泪,终于低了下来,潘小姐哽咽:“您可知,您抢了奴家的绣球却不娶奴,等同于抛弃。奴以成为曲南县茶余饭后的笑柄,名声亦没了,今后怕是无人敢迎娶奴,奴将孤独终老。”
“不会的!”韩轩摆手:“王爷答应潘老爷,回京后给你寻个乘龙快婿,你不会孤独终老的。”
“可那个人总不是您,不是您,便没意思了,不过将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