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哄我,可信度下降,以后再不信你。”
韩轩没有办法,给她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口。偌大一块棉纱布,星星点点沁出血滴,伤得该有多重啊。
“我给你换药。”
“我自己来。”伤口狰狞,血肉翻飞,他不想吓着她。
“别叫我费事。”
棉布一圈一圈拆除,露出血糊糊一片。罗绮年咬拳头,流着泪帮他清洗伤口,倒了一瓶又一瓶刀伤药,足足使了三瓶才算够。
“还有别的伤口吗?”
“没有了。”
罗绮年不信他,解了他的衣服裤子,光溜溜只留一条遮羞裤衩。
“媳妇儿,你不方便,我不愿伤你。”
“臭流氓!”罗绮年打他一下,手掌软绵绵的,不用半分力气,打在他身上比抚摸还舒服。他长长嗯了一声,销魂诱惑。
罗绮年红了脸,啐他一口。目光移到他背后或深或浅的疤痕上:纵横交错,新疤痕盖旧疤痕。
“还疼吗?”
“不疼了。”
真傻呐。罗绮年自嘲一笑,靠在他背后,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轩子,爹娘回老家住了。程玉莲被我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