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斓慌道:“这位妈妈,小的出师了,今儿第一次出诊,不大确定而已。且容小的在看看。”他看卫风做未婚姑娘打扮,年纪又挺大了,以为她府中准备自梳做嬷嬷,因而称她做妈妈。
张小凤忍俊不禁,卫风青筋暴涨:“我看你不止医术不精,眼神也有问题。请回吧,练好医术再出来招摇撞骗!”
“你,你这妈妈口舌忒厉害。”
这时罗绮年睁看了眼睛,笑道:“春桃,送闵小大夫。”
闵斓委屈:“小罗夫人,你也不相信在下?”
罗绮年笑道:“闵小大夫青出于蓝胜于蓝。我没病,只不过困了。还请闵小大夫帮个忙,就说我心气郁结,病重卧床。”
闵斓一路行来听说了悦己和乡味居的事,闻言应道:“可。”
张小凤担忧:“大嫂,你气色不好,果真生意上的事累的?我再去回春堂一趟,请闵老大夫过来瞧瞧。”
“不用,”罗绮年的脸红了红,“大概,也许,可能是有了。”眨眨眼,谎话脸不红气不喘:“月份尚浅,把脉不明晰,还请你们帮我瞒瞒,等三个月胎稳了,我自己告诉爹娘他们去。”
等其他人都出去,只剩罗绮年和卫风的时候,卫风摇着折扇乜她一眼:“说吧。”
罗绮年给她一个熊抱,么么哒亲一口,被她嫌弃的躲开。罗绮年哈哈大笑:“知我心者,卫风卫大小姐尔。敌明我暗你,太过被动。不如化明为暗,引出幕后主使。”
二人咬耳密谋,良久,卫风“愁眉苦脸”出了韩府。
韩母听闻罗绮年病了,同掌柜们议事,议着议着昏倒了,卫风抱她回房,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慌了神,急忙忙要去看她。
程玉莲拦道:“娘别慌,”思忱半晌,“姐姐是娘的儿媳妇,娘去看她,恐折了她的福分。我先去看看她,如无不妥,娘也省了辛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