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母有点手足无措,骂人不揭短。“那个,亲家啊,我不是有意的,甭哭啊。”
韩母洪水开了闸一时半会关不上,吵架又超不过,左右丢脸了,索性哭个够,只把内心的委屈愤懑发泄干净。
罗母:真不经骂啊。她功力半分出不到,她就倒地了,不尽兴!
可是人是她骂哭的,这样放着不好看。
抬头望望天,低头瞧瞧地,斜眼数数树叶子。好伐,没有树叶子给她数,乌漆嘛黑的乌鸦都是不少。韩母在罗母眼里跟乌鸦差不多,怪惹人厌的。
罗母:“别哭了,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韩母抽抽噎噎接过罗母递的绣帕,狠狠擤一把鼻涕。
罗母:“唉,你……唉,夭寿哟,这样好的绣帕糟蹋的。”
韩母这些年好东西用多的,倒是不在意一两方上好绸缎裁的锦帕,却也不舍得糟蹋东西,拖着浓重的鼻音道:“回头洗干净还你。”
“送你了!”罗母膈应道。
韩母:“我原谅你了。”
罗母:“……我们的事翻篇,现在你哭也哭好了,咱们接着先前的话头聊。”
韩母有些怕罗母的战斗力了,支支吾吾道:“刚才不都理明白了,你和我道歉,我原谅你了。”
“嘿!”罗母被韩母的胡搅蛮缠绕晕了,恨不得再戳一戳她的痛处。食指指着韩母的脑门:“管你真糊涂假糊涂,不许往韩轩的房里添人,我然我整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