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凯以手握拳于嘴角轻咳一声,拉回华恒的思绪。
韩轩扫一眼正襟危坐的华恒,眸光晦暗不明。起身接手罗绮年的托盘:“别累着了,回屋歇息去吧。”
忙了一上午,她着实累了,遂点点头,留给众人一袅娜的背影。
华恒看看罗绮年,又端详端详韩轩,暗道可惜,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在洗完的韩秀看罗绮年端托盘进去,后悔死了,早知她才不揽洗完的活儿呢。要她进去端茶倒水递鲜果该多好。
太阳忒大,晒的她有点头晕。饭碗油腻腻的,洗老久洗不出一个。她生气急躁了,不经意手底打滑摔了一个碗。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韩母双手合十祈祷。
“太阳大,留着晚上洗吧,快进屋歇息歇息。”
“不用。”韩秀咬牙坚持。在李家的时候她明白一个道理,大家族的人不喜欢半途而废的人。
韩母心疼她,找个顶草帽给她带上:“好歹遮遮阳。”
草帽丑不拉几的,带上去把她的美貌全挡住了,韩秀不乐意:“娘,我不热,不用戴草帽。”说着,她额角大颗大颗的汗滴滑过脸庞,落进洗碗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这孩子。”韩母嗔笑:“好好好,你不戴娘戴。娘和你一起洗。”
韩母边洗边打量韩秀,小声问:“秀儿,你给娘交个底,你心里到底啥打算?”
“没,没啥打算。”韩秀心虚,垂下眼眸不敢和韩母对视。
韩母叹息:“你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清楚。”
“娘——”韩秀心酸,她对那几个玉树临风的富家公子只能远观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