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韩贤作怪,一手捂着眼睛,手指缝开得大大的露出促狭的眼睛;一手高高指向银河:“喜鹊搭仙桥哩——”
罗绮年羞红了脸,她才注意到原来小叔子一直在身边,老丢人了。她哀嚎一声,把脸埋进韩轩的怀里装鸵鸟。
韩轩哈哈大笑,由内而外散发的愉悦使他面上狰狞的疤痕都变得温柔可爱了。
三人回到客栈稍作梳洗,用了晚餐。
“我被掳一事绝对有人设计,我平日里只在村里山间活动,镇上也只去过一次,吴渊绝不可能认识我。”
韩贤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刚才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的。”
韩轩抢过来拆开,里面寥寥数语,道明参案人员和作案过程。
“畜生!”韩轩捶桌子,厚实坚硬的实木桌面生生被他砸出个大洞,韩贤和罗绮年都被他吓了一大跳。
“大哥,信上面写什么?”
韩轩把信递给韩贤,罗绮年凑过去和他一起看。
“畜生!”韩贤也学韩轩拍桌子,奈何他握笔的手和韩轩握锄头的手不一样,桌面没砸坏,反到伤了手。
罗绮年不厚道地笑了,笑完才发觉气氛诡异,汗颜:“那个,我不是笑信,我是笑小弟太逗了。哦,不是笑小弟……”
两个大男人不与小女子计较。
“大哥,枉我们平日里对他家多有接济,他们不知恩图报就算了,还恩将仇报。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他愤怒,他气炸了,却没有想过要给李贤仁好看。
韩轩淡淡收回目光,他欣慰韩贤的善良,却也担忧他的天真。
“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对,以后秀儿再回家打秋风,我就把东西全收起来,她休想再从咱家拿走一针一线去养那帮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