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他爹就是江南一带最大的佃户,扬州,苏州,徐洲皆有产业,良田万顷,家畜无数,其家业之大胜过无数江南富商。你看到那块猪牌了吗?琉璃金打造,足有三斤六两,换作金锭价值千锭。”
“嚯!这么有钱?那小子跑到文人堆里作甚?还要作诗不成?”
“却是有些奇怪,我跟朱家也算有些交情,只听此子天生抠门儿,却未听过还有诗词学识。估计是哗众取宠罢了。”
不说身份,光看小胖子的装束也不像是个能作诗之人。
“快下去吧,就你这一身铜臭之气也想作出比欧阳公子更好的诗词?我看不如多花些银子把那盏古琴买下来才是。”
小胖子反驳:“叫嚷什么?我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我的诗作不行?”
“好!我等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都听好了!咳咳”小胖子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仙音落九天,拨醉催人眠,细闻不知处,一丈一珠帘。”
“仙音落九天,拨醉催人眠,细闻不知处,一丈一珠帘”
诗句罢了,下方诸人不禁轻吟着重复了一遍,细品之下竟叫人说不出话来。
此诗还真有几分韵味,跟欧阳公子的诗作比起来确实是难分高下,或许此诗还更甚一分。
大家都是明眼人,诗的好坏容易比较,可这样的诗出自台上的小胖子就让人有些不敢相信了。
“嘿!怎么样?我作的诗究竟怎么样?你们还有何话说?”
无人应答。
小胖子看向台上姑娘,姑娘轻轻一笑。
“这位朱公子的诗作却也称得上佳,到底是朱公子的诗作更好还是欧阳公子的诗作更加还得让仙儿姑娘亲自评判。诸位稍安勿躁,待奴家去听听仙儿姑娘的意思。”
说罢,姑娘正要下台,不想欧阳长浩收起折扇走了过去,声音低沉着:“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