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我的，有区别吗？”
“你不要脸！”
“你也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言又生笑了两声，“那我现在可以跟着你了吗？”
顾华杉一顿，随后微微一笑，眼中透着些许柔和来。
言又生仿佛之间似乎看到了一丝希望。谁知下一秒，那女子目光一沉，“不可以。”
“为什么？！”
顾华杉耸耸肩，“因为我还有事去办，我也不会去找燕离，更不会去找你的那个师父。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怎么一起？”
“什么？”言又生手中的饼子差点掉在了地上，那人张大了嘴，“你不去青州？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为什么？”
言又生脸垮了下去，皱着眉思虑了许久，仰头有些委屈巴巴道：“那你办完事还去找离王殿下吗？”
顾华杉摇头，有些不解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找离王殿下？”
“你们……你们不是定下婚约了吗？更何况尚书府已经倒台，你又不能回京城。这乱世之中，你一个女孩子总要找到一处归宿才是啊。”
顾华杉冷峭一笑，“你倒是替我考虑得周全。”
“那你要去青州了吧？”
“不去！”
顾华杉翻身上马，正要离开，谁知道路尽头却出现了几个衣衫褴褛的小孩子。那些小孩子各个面黄肌瘦，浑身上下似乎没二两肉，只剩下皮包骨头。
大约是见顾华杉骑着马，衣衫也算是干净，当下便拦在了她的马前。
“这位少爷，行行好吧，我们都饿了好几天没吃东西了，求你赏点东西吃吧。”
那几个孩子各个伸长了手，伸手便抓住了顾华杉的脚，更有那饿极了的直接窜到了言又生面前，趴在地上，将地上抖落的面饼屑也捡起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