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莺抿了抿嘴儿。
南宫梦拾:“至于你手里的金簪子,可千万千万别再想着拿去哪里当了换酒喝,那可是胡颤亦的一片真心,再说了你自己也该清楚,一个男人送一个女子簪子寓意何为。”
她知道,就是现在幽莺这个反应不过来的样子,是从来都没有意识到的婚姻这些地儿,哪怕她的心里早就倾心胡颤亦,她也会把这种倾心意识性的认为是友情。
此时,百里奈禾已经回来了。
南宫梦拾:“都看过了?”
百里奈禾颔首,想必她们也是说完了的。
南宫梦拾:“幽莺,我和奈禾回去看小世子了,刚刚我说那些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理清楚。”
幽莺:“是。”
南宫梦拾看向百里奈禾,是想说可以走了。
百里奈禾颔首,他随时都会跟上她的脚步。
她们走后,幽莺也顾不上去看新人们训练的情况如何,而是走到了一旁蹲下来对着手中的金簪子陷入深思。
……
就是到晚上的时候,素来滴酒不沾的胡颤亦也躲不过低迷一回的独自一个人坐在房间外面的护栏上喝闷酒。
他是郁闷自己,面对了幽莺竟然也说不好自己心里的感受,说不出来他的情意。
“胡颤亦,你真的是没用,这样了还说不好,你还能够有什么能说好的?”胡颤亦一边喝一边忍不住开始吐槽自己,“你怎么就会这么难呢?”
“不是说把金簪子退回去了再一起喝酒吗?胡颤亦,你怎么这么不厚道,就自己一个人先偷偷的喝起来了呢?”幽莺声到人到,朝着胡颤亦那边走近。
胡颤亦已经喝得半醉,他眼神迷离的看向幽莺。
幽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