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给卫如言看。
卫如言微微一惊:“这是……”
“嫌我腿短走的慢,给我敲的。”她僵直着脊背找地方坐下:“我这样皮糙肉厚的,都被打成这样。要是你,还不被打死了?”
一旁的凝翠这时才反应过来:“你们说的是……”
卫如言道:“没什么。”生生将凝翠到了嘴边的话打了回去:“凝翠,你和如意还没吃饭吧?我让红喜给你们留了,你去看看还热着没有?”
凝翠瘪嘴:“大金寺的素斋空有其名,其实难吃的要死。”话虽如此,她还是去了。
卫如言望着那锦囊:“如意,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钱如意没好气儿道:“我怎么知道?”
卫如言将那锦囊打开,从里头掏出两个小小的银锭子来,托在掌心倒也别致。
这才轮到钱如意懵头了:“银……银子?”
卫如言将那俩银锭子装回去,独自凝眉思索。
钱如意忽然想起什么:“那神经病说,他还缺件儿春衫。”
卫如言转头,一脸幽怨的嗔道:“如意,女孩儿家怎好出口伤人?”
钱如意忿忿道:“你重色轻友。我都被打成半残了,骂他怎么了?”说到此,忽然想起那些被丢掉的铜板。她心头一动,顿时有了主张,向卫如言伸出一只手来:“那神经病弄丢了我的钱,你今得了他的银子,少不得应该替他还。”
卫如言白了她一眼:“越发的没个样子。”
钱如意只一句话:“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