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你没听静静说吗?福台市医院已经无能为力了,查不出来,现在去省城,只不过是求一个心安罢了。”韩静的母亲直言不讳地说。
“不会的,罗子良一向命大福大,他不会那么早就去世的。”韩大德摇了摇头,不愿意相信这个结果。
“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也不希望他落到这个下场。说句你不中意的话,他年纪轻轻就位居正厅级别干部,放眼全国,都从来也没有过,都和你这位辛苦几十年的干部平起平坐了。正所谓天妒英才,自苦红颜多薄命,就是这个样子。做人嘛,还是低调一点好,锐气太盛不行,做什么不能过于强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高于岸,流必湍之。这些都是古训呀。”韩静的母亲唠唠叨叨地说。
“胡说八道,不知所谓。”韩大德冷哼了一声。
“你还真别不信,不是我咒他,我对他也挺喜欢的呀,我还打算撮合他和我们家静静在一起呢,幸好,还没有实施,他就出了事……”韩静的母亲无辜地说。
“哼!”韩大德沉着脸,走去了书房。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干嘛给我摔脸色呀?”韩静的母亲喃喃地说。
在省城人民医院,好几位专家教授对罗子良的病情进行会诊。这些德高望重的专家们,一个个愁眉苦脸,这种奇怪的病毒他们也束手无策。
也只能打了一些抗病毒药物看效果,根本一点把握都没有。几个小时下来,罗子良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气息依然微弱。
最后,省城医院的一个副院长无奈地告诉罗子良的父亲:“老同志,你儿子恐怕时日不多了,你们还是帮他准备后事吧,节哀顺便!”
罗爸爸一脸惨然地问:“院长,你看,我们把他送到首都医院去瞧瞧怎么样?”
那位副院长摇了摇头:“他身上的毒素很奇怪,我从医几十年,都没有遇到过,再说,我们已经把他的情况传给了国内的同行看了,都说没办法。换句话说,你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
罗爸爸欲哭无泪,蹲下身子,死死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哎哎哎,老同志,你得正视这个问题呀,你的痛苦我理解,但现在我们得谈他的后事问题。”那位副院长拉了拉蹲在地上不断哀哭的罗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