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浩泽被她夸得脸上不禁飞来了两片红晕,连忙提起笔又书写着什么。
窗棂上飞落下来一只小巧玲珑的信鸽,孟柚綮一望见它便兴奋地朝它跑了过去,“小叶!你终于来了!”
景浩泽好奇地停下手里的笔,抬起头看着她兴奋地朝那只信鸽奔去,“又是跟什么人通信?难道又是越曹皇宫?可是怎么这么大胆地当着我的面飞落,还这么高兴呢?”
孟柚綮温柔地抱起那只雪白的信鸽,轻轻将它脚上缠着的书信取下,将书信贴近怀中。
“那是什么?”景浩泽看着她手上拿起的书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孟柚綮转身才想起还有煜王在这儿,不过她还是难掩脸上甜蜜的笑容,“公子,这是小的的心上人送来的。对了,公子若是无其他事,小的先下去了。”
说着,还不等景浩泽回复,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景浩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不知为何心隐隐地有些作痛。
“明明已经知道她是越曹太子妃了,我怎么看着她兴奋的模样我现在却有点儿不开心?肯定就是她把我的快乐也带走了!哼!下次一定要让她把我的快乐因子还回来!”
孟柚綮跑到房里,关上了房门,坐在了桌边,将那封信放在桌上,深呼了几口气,才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打开。
孟柚綮看到,里头开始写的是《诗经》里的一首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傻瓜。”孟柚綮忍不住轻轻喃喃道。随即展开了第二张信纸:
“柚綮,在东岳一定要万事小心。不管怎样,记住我永远在你身旁,守护你。逸尘。”孟柚綮一字一句仔仔细细轻轻念道,嘴角荡起了甜蜜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