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等等。”孟思绮一把拉住了蠢蠢欲动的观朝槿,看着他一脸疑惑的面色,又道,“你去研究那玩意可以,不过,我可提醒你啊,你不是我白云观的弟子,你压根就不可能有办法解得开那个机关阵法,在你还没有下来之前,我就已经在研究那个东西很久了。”
“所以?”观朝槿蹙眉。
孟思绮耸耸肩:“所以,直到你掉下来了,我也没有出去。”
“那你是怎么发出声音的?”观朝槿奇怪的问道,“我之前在外面的时候,听到了有人在喊救命,那个人应该是你吧?”
“恩,是我。”孟思绮说,“这个地宫呢,外面的人在说话,里面的人可以听得见,但是,这里面的人说话,外面不一定能听得见。”
“我听见了啊。”观朝槿道。
孟思绮无奈的翻了白眼,“那是我嘶声裂肺的扯着喉咙喊了很久的效果,我本来也没有想到,外面的人会听到我的呼喊声,更没有想过,会有人掉下来。”
观朝槿说,“结果我还是掉下来了。”
孟思绮点点头,“小伙子,不错啊,很有觉悟嘛。”
“既然你之前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这地宫里喊的救命的,那么……”观朝槿指了指不远处的那个大石桌又说,“那个该不会也是你的一种想法而已吧?”
“那个不是。”孟思绮很确定的说,“那个石桌,我知道,关于这个地宫来历,我也知道,所以解开石桌上的机关阵法并不是我的一种猜想,而是真的。”
“噢。”观朝槿点点头,又问,“那你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不是掉下来的,我是被我爹送下来的。”
“你爹?”
“我爹是白云观第107代掌门,红衣鬼修来袭的那一晚,我被我爹还有我娘送到了这个地宫中来,是以,我才会是白云观最后一个传人。”
“原来如此。”观朝槿了然的拍拍孟思绮的肩头,安慰她道,“你也别难过了,你爹还有你娘都是为了你好,他们这是在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