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老神医看他的样子一阵气闷,嘀咕道“当初到底是怎么就收了这么个憨货徒弟?”
三人就边往外走,他们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杂草小道中。
青松面色有些凝重,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不一会,一只信鸽也飞出了药庄。
洒云镇,街上冷清了许多,倒是今日上午木老神医和心梅心竹汇合的仁安堂药铺热闹非凡,门口排着长长的队。
今日,镇上许多人突然痨病发作,仁安堂的掌柜刘安,也是这里的坐堂大夫,换了几种办法医治,没一个管用的。
病的的人越来越多,仁安堂掌柜急眼了,这痨病可是会传染的!
仁安堂是镇上唯一一家药铺,这刘大夫曾是木老神医的药童,在这一带颇有名望。
木老神医外出游历已经十数年,而木老神医归来并未对外公开,因而,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这仁安堂上。
“让开让开!挤什么挤!赶时间去投胎呀?”
听到这熟沙哑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仁安堂掌柜心下一喜,老神医来了!
他赶忙迎了上去,还没开口,木老神医见他劈头盖脸就骂:“好你个小子!丢脸丢到家了!连一觉散你都诊不出来!你看看他们!你看看他们!你看不出来吗!?”
木老神医气得吹胡子瞪眼睛,那掌柜少说也有四十岁了,闻言却只低着头,一脸愧色的认错。
众人闻言愤愤不平:“你谁呀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哪来的老头呀?也忒无礼了!你有本事你倒是治一个看看!”
木老神医也不恼,瞪着眼前他口中这四十多岁的“小子”。
刘大夫把腰弯得更低,低声道:“老神医,里面请!”
木老神医跟着他正要进诊室,外面却传来一个故意拔高了声调的声音:“木老神医!晚辈有礼了!”
说话间,一个身着深蓝色长袍的俊朗男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