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尽最大努力忍耐,忍不住了便晕过去,可到晕过去也是一声不吭。
这就是将门虎女吗?真是有意思!
将军府中,今日显得格外冷清,溶则和关昕月坐在大厅席中,几个丫头在旁伺候。
溶爵自去了军营,就再没回来,溶桑桑更是远在太阴,溶则请了莫老过来,也就三个人。
吃过饭,溶则陪着莫老在厅中闲坐,关昕月也无心赏月,自己先回房去了。
六屏街,薇蕊阁内,今日的客人,也是寥寥无几,这京中的公子老爷都在家与家人宴饮,今日都不会出来这烟花之所,阁内几个客人,多是在外行商未能归家的商贾。
二楼奢华的卧房内,一美艳女子斜靠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正细细读着,一青衣丫头恭敬的候在一旁。
“我那叔叔,真是越来越窝囊了!”她放下信,幽幽叹了口气。
旁边丫头赶忙递上一杯香茶。
那女子接过茶,抿了一口,问道,“南越那边,可有信了?”
丫头恭身道:“至今,还未收到回音。”那丫头略沉吟,又道:“公主,只怕萧家不会同意”
那榻上女子似是有些生气,却是淡淡开口:“都是些没胆儿的玩意儿!被西宁压了这么这么些年,被溶家鱼肉这么些年,他们就还没想明白?”
那丫头道:“他们看得明白,只是不敢做罢了,或许,得那人再加把火。”
女子点头:“这西宁皇室,也就她,还有些血性”
说着,她喃喃道:“他们怕,我却是不怕的,父皇母后身死之日起,我便再无所畏惧。”
忽的,有人敲门,丫头警惕的从门缝里看了一眼,见是熟人,才开了门。
进门的是一个绿衣丫头,她进门就焦急的道“公主,公子似是染了风寒,这会儿发起高热来了!”
她说罢,那榻上的女子霍然而起,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
“公子?什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