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药庄,下了马车,步行进到了小院。
木老神背着手,站在小院修整过的花圃边。面带微笑,倒是有几分高人的味道。
几人跟他打招呼,他矜持的微微点头,而后仰头看天,不理他们。
溶则和关昕月把溶桑桑送到楼上房间,看着已经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房间,东看看,西瞧瞧,生怕有什么要用的东西漏了。
溶桑桑坐在床边,看着比她还焦虑的父母,这,看着倒有几分像父母送孩子入幼儿园的样子吧?
又是焦虑,又是不舍,又不得不送。
溶桑桑脸上不觉带上可笑意。
溶则看着没心没肺的笑着的溶桑桑,一阵叹息,“孩子还小,不懂离别愁绪…”
溶桑桑也不在床上坐着了,也开始在这屋里转悠,这看看那摸摸,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木老神医在楼下时不时瞟一眼楼上的房间,心里嘀咕:“磨蹭些什么呢?还不出来?老夫是不是太通情达理了?”
终于,关昕月和溶则千叮万嘱之后一步三回头的走了,溶桑桑坐回在床上,脸上笑容没了,整个人有些有些发愣。
千绝药庄外,溶则和关昕月慢步往外走,关昕月的眼睛红通通的,溶则紧握着她的手,皱着眉头。
短短一段路,她们走了近两刻钟,药庄外,十一站在马车前等着他们。
夫妻俩上了马车,关昕月撩开窗帘,长长叹了口气,马车缓缓向东驶去。
溶桑桑正惆怅呢,房间门咯吱开了,小娥的声音响起:“小姐别怕,奴婢陪着您呢!”
溶桑桑勉强笑笑,沉默不语,小娥见她不说话,心情也有些低落,想起夫人临走前对她们几个丫头的叮嘱,特别是她,肩上的担子很重呀!